韩诺予

一个人必须不停地写作,才能不被茫茫人海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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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笑尽红尘天悠悠】一出戏·祂


* ooc警告!慎入,慎入,慎入!


6-做戏


卿云处理完秦楼的一堆后续事宜,回到小院就看到自家少主十分诡异地恢复了幼年的身形?!此刻在极度虚弱的状态下还跪在院子里晒大太阳?!

而那个被救离苦海的女人呢?她此刻居然悠哉悠哉地坐在屋里发呆?!

不明所以的卿云只觉得自家少主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也丢了少主应有的尊严,于是便他大喝一声:“放肆!”喊完他就要冲进屋里去教训青棠!

不料卿云还没走几步呢,刚刚错身经过了自家少主,脚下却突然有了一种陷进沼泽的错觉?这,这是?!

卿云来不及多想,只见身旁的云潇神情悲怆地抬了抬眼,然后用一种沙哑而又沧桑的声音说道:“是我管束不严,请您责罚。”说着,云潇恭敬地朝屋里叩了一首。

与此同时,意识渐渐回转的青棠有些恍惚地看了一眼云潇,又看了看被定在原地的卿云——她晓得这定是云潇施的术法,是以心下有所动容的同时更加坚定了先前不相认的想法。

奈何云潇是个死心眼,青棠没说话他便一直埋着头没起!

云潇晓得自己在某些方面是比较迟钝的,可是他又不想错过如今的机会,所以想来想去最好的处理方式还是以退为进为好。

可惜青棠与云潇骨子里的别扭一脉相承:青棠心下烦忧不肯妥协,云潇放低姿态步步相逼,他们在某些事情上的执拗实在如出一辙。

半盏茶后,实在看不下去的卿云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云潇道:“青棠……夫人去东室了。”

东室,是这座小院里青棠专门用来养蚕缫丝的地方,云潇和卿云前几日还远远地瞧着青棠在那里劳作过。

青棠的缫丝方法还是最原始的那种,她一般是直接将拾掇好的蚕茧一粒一粒浸在热盆汤中的,然后拿筷子熟练地拣起煮熟浮在上头的一粒,再用手抽出茧丝头,卷绕于盆汤边的丝筐上……

云潇不用看也晓得青棠此刻抽丝剥茧面上该是怎样一副认真的神情,他一直记得青棠认真纺丝的模样,可他还是忍不住为那道专注而又温柔的目光所沉沦!

他曾惊羡于她娴熟的技巧,甚至还想象过若是能以楚琪的身份一直一直跟在她的身边最后会长出怎样的一副心性……

奈何青棠不愿认他,遑论长伴在她的身侧?

他明明已经放低了姿态,为何她还是不肯垂怜?

满腹委屈的云潇顺着卿云手指的方向幽幽看向了东室,他忽然有些怨她,怨她待那几粒蚕茧的心意远比待自己要真切得多!

云潇知道自己醋了,但他还是自虐地就从日升跪到了月落,整整一日滴水未进……


最后,是青棠出门纺纱换取银两卿云才终于找到机会将虚弱到已经维持不住少年形态的云潇给扶了起来!

其实卿云陷进去没过多久就识破了幻阵,奈何云潇这回根本没同他商量,所以一时不知云潇如何打算的他只能将计就计!

眼下见青棠已经远去,一时半会儿估计也回不来,卿云这才放心大胆跳出阵来,然后略有些无奈地搀起了自家想一出是一出的少主!

“少主,这戏会不会太过了?”卿云一边给人膝上揉伤,一边忍不住出声提点道。

在卿云看来青棠不过是云潇打入圣主帝国的一个突破口,堂堂穹绯宫十三少实在没必要这般伏低做小!所以他想了很久都没想清楚云潇这般行为的“深意”!

可是,卿云说到底是柔骨家族的暗卫,所以他本着替柔骨无措心疼儿子的立场多少还是有必要出声提点一下的:少主无论做什么都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若这戏演得太过了于柔骨无措面上也是无光的!

这些心思云潇略略一想多少也想明白了几分,可笑他祁云潇扮猪吃虎实在扮得太久了,没想到连暗卫里最是通透的卿云都以为他只是在做戏?这说起来还真是一种讽刺啊!

“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受命潜入云海学府的祁云潇,即便如今的我并没有做戏,可是又有谁会相信呢?”想到这里的云潇终是苦涩地勾了勾嘴角,其实他此番所为并无甚深意,只是问心有愧突然想拿真心待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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